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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了,你这个状态我们也不放心,不嫌我们烦的话我们就住你这。
这次轮到肖申克:
申时婉抓着肖申克就往旁边的房间走,刚走一步肖申克就被谭悦抓住了后脖颈。
我没听清,你再说一遍。她去哪了?
回上面了,一般回去的人,很难再回来。
信是你送的?
是我。
我不信。
送第一封信我去了趟越南,托当地的地下组织辗转到印度,从边境过来,第一个邮戳来自西藏。第二封信我去内蒙发的,邮戳上是内蒙,到中原地区转了8个人的手,全程我都陪着。第三封信
谭悦:行了,不用再说了。她哆嗦着手指去够那瓶酒,倒酒的手也是抖的,酒瓶和玻璃杯之间碰撞出叮咚的声音,很好听。
一杯烈酒入喉,谭悦又倒了一杯,说:也就是说,楚禾从和我断开联系的那天起,我们就彻底失联了。到现在,四年多,我根本不知道她在哪里在做什么,是否还活着
活着确实是活着,这个我知道,而且她在上面会过得很好,没人欺负她。
谭悦点头:那就好。
肖申克疑惑:什么意思?
申时婉对肖申克说:你自己去那个房间休息,我陪着她,不叫你别出来。
肖申克无语地看着自己的妻子,申时婉赶紧拉着他去房间:你就这么一股脑把事情告诉她,她怎么能接受?赶紧消失让她好好缓缓。
正说着,另一扇房门却关上,两个人回头,发现谭悦把自己关到房间里,不一会儿,里面传出崩溃的大哭声。
申时婉垂下胳膊,半晌以后掐了一下肖申克:让你说让你说,好好一个人就长了张嘴。
肖申克瘪嘴:她让我说的嘛。我又没撒谎,再说信是楚禾写的又不是我写的,楚禾让她改嫁的嘛。
还说还说,赶紧回房间,可别出来了,她那边我去哄。
你可别去了。肖申克看看紧闭的房门,里面的哭声越来越大,听着让人揪心:她挺要强个人,怕是不会愿意让你哄。
申时婉终究还是进了谭悦的卧室。
谭悦哭了一整夜,坐在窗边看凌晨泛着青白色的天空,肿着眼睛不说话。
申时婉端来一杯热牛奶:喝一点吧。
谭悦偏过头。
申时婉只好把牛奶放一边,轻轻拍谭悦的后背:没事的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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